The Gender and Longitudinal Measurement Invariance of the Selection, Optimization and Compensation Questionnai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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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旨在检验选择优化补偿问卷(selection，optimization and compensation questionnaire, SOC)在不同性别的青少年群体中的测量等值性，并检验该问卷在青少年中跨时间的测量等值性。方法采用SOC问卷，对湖南省4所中学的2 568名青少年进行施测，并对总样本中的590名青少年的意向性自我调节进行前后两次的追踪调查，两次施测间隔时间为6个月。对调查数据进行多组验证性因素分析比较，结果显示SOC问卷在不同性别青少年和不同时间点的测量等值和结构等值均可被接受。结果证明SOC问卷的三因子结构在青少年男生和女生之间具有完全因素等值，并且具有跨时间的完全因素等值。Abstract: The measurement invariance and latent means of the selection, optimization and compensation (SOC) questionnaire across gender and time in a sample of adolescents are assessed. A total of 2568 adolescents from four middle schools in Hunan Province finished the SOC questionnaire. Among of them, 590 adolescents completed the SOC questionnaire for the second time 6 months later. Multi-group confirmatory factor analysis was conducted to test the survey data.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configural, weak, strong and strict invariance of the SOC questionnaire were all acceptable across different genders and time points. It was proved that the 3-factor structure of SOC questionnaire emerged as invariant across gender and t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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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ywords:
- adolescents /
- SOC questionnaire /
- gender invariance /
- longitudinal invaria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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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引言
意向性自我调节是指为了增强个体功能或优化自我发展, 个体所采取的一系列积极协调个人目标与要求、资源之间关系的情境化行动[1]。个体可以通过意向性自我调节对自我发展进行调节[2]。已有研究表明，意向性自我调节与青少年积极发展指标(自信、能力、联系、品质和关系，简称5C)、生活满意度和积极情感均呈显著正相关，并能够预测一年后青少年的积极发展指标[3-6]。但以往关于意向性自我调节的研究主要集中在老年期。直到21世纪初，青少年期的意向性自我调节才逐渐受到关注。为了更精准地了解青少年时期意向性自我调节的特点与发展，研究者开始研发适用于青少年的意向性自我调节问卷。目前，用于测试青少年意向性自我调节的问卷是由成人版SOC问卷改编所得，该问卷由选择性选择、基于损失的选择、优化和补偿四个分问卷构成。完整版SOC问卷的每个分问卷有12个条目，共48个条目；缩减版的每个分问卷有6个条目，共24个条目[7]。研究者以5—10年级的青少年为被试对缩减版SOC问卷进行改编[3]。由于基于损失的选择分问卷不适用于青少年早期，因此，采用选择、优化和补偿这三个分问卷(共18个条目)进行测量。经过两次追踪测量，删除心理测量学指标不佳的条目后，最终形成了适用于青少年的意向性自我调节问卷，共9个条目，包括选择、优化和补偿三个维度。吉斯多蒂(Gestsdóttir)等人对SOC问卷中所得结构模型进行了研究，认为该问卷的三因子模型在不同文化背景及不同年龄阶段的青少年中均具有良好的拟合性[8]。代维祝、常淑敏以中国青少年群体为被试，对SOC问卷在中国青少年群体中的信度和效度进行考察，结果显示该问卷具有较好的信度和区分效度[9-10]。
有研究对不同性别的青少年在SOC问卷中所得总分进行比较，发现女生在SOC问卷中所得总分显著高于男生，认为青少年女生的意向性自我调节水平显著高于男生[11]，这可能与意向性自我调节在不同性别青少年间的差异有关[12-13]。然而，该问卷测量的分值所表现出来的差异性，是真实性别导致的差异还是该问卷本身在不同群组中的测量得分存在差异，需要对该问卷进行跨性别的测量等值性检验。也就是说，问卷的测量等值性是进行组间比较的基础[14-15]。因此，本研究的目的之一是检验SOC问卷在青少年群体中的跨性别测量等值性。
意向性自我调节是一种随着年龄增长不断得到完善和发展的自我调节能力[16]。因此，青少年意向性自我调节能力的提升需要经历漫长的发展过程。国外有研究者采用纵向研究方法对青少年意向性自我调节水平发展进行研究[17]。研究者要对跨时间效应进行分析，就必须先满足问卷的跨时间等值性这一条件[18]，但目前国内外少有对SOC问卷进行纵向测量等值性的检验。因此，本研究的目的之二是检验SOC问卷在青少年群体中的跨时间测量等值性。
二. 对象与方法
一 对象
被试来自湖南省的4所中学，共2 568人，其中，男生1 261人(49.1%)，女生1 307人(50.9%)，平均年龄13.10岁，标准差0.47岁。采用简单随机抽样的方法，从总样本中抽取590名青少年进行前后两次的测试，前后施测时间间隔6个月。
二 工具
本研究采用吉斯多蒂和勒纳(Lerner)编制的SOC问卷[3]，该问卷包含9个条目，分别从选择、优化和补偿三个维度测量青少年的意向性自我调节。其中，选择有2个条目，优化有4个条目，补偿有3个条目。本研究采用7点计分，从“完全符合”到“完全不符合”分别记1—7分，总分值越高表示意向性自我调节能力越好。本研究中SOC总问卷以及选择、优化和补偿各维度的克隆巴赫α系数分别为0.86、0.64、0.61和0.79。
三 数据处理和分析方法
采用SPSS 25和Mplus 7.4对数据进行分析处理，对SOC问卷中的各条目得分进行KS(Kolmogorov—Smirnov)正态检验。结果显示各条目均得到显著的偏度和峰度值(p < 0.001)，因而本研究的数据分析选用对非正态分布数据估计无偏的稳健最大似然估计方法[17]。
具体分析步骤如下：(1)对SOC问卷的三因子结构在3组样本中进行单组验证性因素分析，建立模型拟合良好的单组基线模型。(2)采用多组验证性因素分析比较检验SOC问卷在青少年群体中的跨性别和跨时间的测量等值性。测量等值性包含7个等值模型，分别是形态等值、弱等值、强等值、严格等值、因子方差等值、因子协方差等值和潜均值等值。(3)采用重复测量方差分析比较不同性别样本在不同时间点的得分差异，其中性别为组间因素，时间为组内因素。
本研究将采用相对拟合指数(comparative fit index，CFI)、塔克-刘易斯指数(tucker-lewis index，TLI)、标准化残差均方根(standardized root mean square residual，SRMR)、近似均方根误差(root mean square error of approximation，RSMEA)作为模型拟合指标。当CFI≥0.09、TLI≥0.90、SRMR≤0.08以及RMSEA≤0.08时，认为模型达到理想的拟合水平[19]。采用CFI和TLI的差异(ΔCFI、ΔTLI)来评估模型的等值性[20]。当ΔCFI≤0.010、ΔTLI≤0.010时，认为等值模型可接受[21]。
三. 结果
一 单组验证性因素分析
SOC问卷各条目描述性统计分析结果及各条目标准化因子载荷，详见表 1。单组验证性因素分析显示，SOC问卷的三因子结构在3个样本中均拟合良好，各模型拟合指数均满足要求，详见表 2。
表 1 SOC问卷各条目描述性统计分析结果与标准化因子载荷时间1 时间2 条目的因子载荷 平均数 标准差 峰度 偏度 平均数 标准差 峰度 偏度 选择 优化 补偿 条目1 4.69 1.42 -0.19 -0.20 4.65 1.44 -0.20 -0.21 0.77 条目2 5.05 1.40 0.01 -0.50 5.01 1.40 -0.02 -0.53 0.78 条目3 5.07 1.41 -0.04 -0.47 5.03 1.34 -0.16 -0.38 0.83 条目4 4.86 1.35 -0.47 -0.11 4.78 1.31 -0.11 -0.14 0.76 条目5 3.22 1.60 -0.42 0.39 3.57 1.52 -0.24 0.17 -0.08 条目6 4.47 1.44 -0.33 0.03 4.42 1.40 -0.20 0.10 0.64 条目7 4.88 1.32 0.07 -0.34 4.83 1.38 0.03 -0.38 0.77 条目8 5.08 1.45 0.20 -0.68 5.07 1.41 0.03 -0.52 0.68 条目9 4.76 1.54 -0.47 -0.22 4.78 1.53 -0.54 -0.10 0.75 表 2 SOC问卷的三因子结构模型拟合指数S-Bχ2 df TLI CFI SRMR RMSEA RMSEA 90%CI LO90 HI90 总样本(n=2 568) 393.25 24 0.931 0.954 0.032 0.077 0.071 0.084 男生(n=1 261) 193.96 24 0.933 0.955 0.033 0.075 0.065 0.085 女生(n=1 307) 165.51 23 0.950 0.968 0.029 0.069 0.059 0.079 二 SOC问卷的性别等值性
使用时间1的数据进行检验，以性别为组别(男=0，女=1)，检验SOC问卷在性别上的测量等值性。从表 3可知，各模型均达到理想的拟合水平，模型拟合指数CFI、TLI、SRMR、RMSEA均达到测量学要求；且在每一步测量等值性的检验中，ΔCFI和ΔTLI均小于0.01。弱等值模型与形态等值模型对比的拟合结果显示，CFI减少了0.001，TLI增加了0.006；相对于弱等值模型，强等值模型的CFI减少了0.004，TLI增加了0.001；严格等值模型与强等值模型相比较, CFI减少了0.008，TLI增加了0.001；与严格等值模型相比，因子方差模型的CFI和TLI分别增加了0.007和0.001；因子协方差等值模型与因子方差等值模型对比的拟合结果显示，ΔCFI和ΔTLI分别为-0.001和0.000；对比潜均值等值模型和因子协方差等值模型结果发现，ΔCFI和ΔTLI分别为0.000和0.004。
表 3 跨性别测量等值性检验模型 S-Bχ2 df TLI CFI RMSEA(90%CI) SRMR ΔTLI ΔCFI 模型1 428.45 48 0.931 0.954 0.079(0.072—0.085) 0.033 模型2 446.09 54 0.937 0.953 0.075(0.069—0.082) 0.036 0.006 -0.001 模型3 484.81 60 0.938 0.949 0.074(0.068—0.080) 0.037 0.001 -0.004 模型4 553.12 69 0.939 0.941 0.074(0.068—0.080) 0.042 0.001 -0.008 模型5 495.47 63 0.940 0.948 0.073(0.067—0.079) 0.046 0.001 0.007 模型6 498.78 63 0.940 0.947 0.073(0.067—0.079) 0.049 0.000 -0.001 模型7 510.06 69 0.944 0.947 0.071(0.065—0.076) 0.050 0.004 0.000 注：S-Bχ2=卡方值；df=自由度；TLI=塔克-刘易斯指数；CFI=相对拟合指数；RMSEA=近似均方根误差；90%CI=90%置信区间；SRMR=标准化残差均方根；ΔTLI、ΔCFI=模型拟合指数TLI、CFI的差异；模型1=形态等值模型；模型2=弱等值模型；模型3=强等值模型；模型4=严格等值模型；模型5=因子方差等值模型；模型6=因子协方差等值模型；模型7=潜均值等值模型。下同。 三 SOC问卷的纵向等值性
以时间为组别(时间1，时间2)，检验SOC问卷的纵向测量等值性。从表 4可知，在测量等值性的7个模型检验中，各模型均达到理想的拟合水平。模型拟合指数CFI、TLI大于0.9，SRMR、RMSEA小于0.08，且相邻两模型之间的ΔCFI和ΔTLI均小于0.01。对比弱等值模型和形态等值模型，结果发现CFI减少了0.002，TLI增加了0.002；相对弱等值模型，强等值模型的CFI、TLI分别减少了0.004和0.001；严格等值模型与强等值模型相比较，CFI、TLI分别减少了0.007和0.002；与严格等值模型相比，因子方差等值模型的CFI和TLI分别增加了0.007和0.004；因子协方差等值模型的CFI和TLI相对于因子方差等值模型分别增加了0.007及减少了0.002；潜均值等值模型与因子协方差等值模型对比的拟合结果显示，ΔCFI和ΔTLI分别为0.000和0.001。
表 4 跨时间测量等值性检验模型 S-Bχ2 df TLI CFI RMSEA(90%CI) SRMR ΔTLI ΔCFI 模型1 314.47 111 0.913 0.937 0.056(0.049—0.630) 0.047 模型2 326.57 117 0.915 0.935 0.055(0.048—0.062) 0.050 0.002 -0.002 模型3 345.60 123 0.914 0.931 0.055(0.049—0.072) 0.051 -0.001 -0.004 模型4 375.97 132 0.912 0.924 0.056(0.049—0.063) 0.053 -0.002 -0.007 模型5 350.45 126 0.916 0.931 0.055(0.048—0.062) 0.057 0.004 0.007 模型6 380.85 135 0.914 0.924 0.056(0.049—0.062) 0.055 -0.002 0.007 模型7 384.27 138 0.915 0.924 0.055(0.049—0.062) 0.055 0.001 0.000 四 不同性别在不同时间点的得分比较
重复测量方差分析结果显示，在总分及各因子得分上，性别差异均不显著(p>0.05)，时间主效应均不显著(p>0.05)，性别与时间的交互作用均不显著(p>0.05)，见表 5。
表 5 不同性别在不同时间点的得分比较男生 女生 时间1 时间2 时间1 时间2 总分 9.23±2.48 9.18±2.49 9.23±2.48 9.20±2.50 选择 18.00±3.68 17.68±3.62 17.84±3.64 18.03±3.82 优化 15.06±3.23 14.97±3.36 15.01±3.28 14.91±3.49 补偿 42.29±7.72 41.84±8.08 42.07±7.86 42.14±8.74 四. 讨论
本研究检验了SOC问卷在青少年样本中跨性别和跨时间的测量等值性。单组验证性因素分析结果表明，SOC问卷的三因子结构分别在3组样本中都拟合良好，证实了SOC问卷的三因子结构在青少年中具有稳定性。基于此，在后续对SOC问卷的测量等值性进行研究时，可将该问卷的三因子结构作为基线模型，并通过在基线模型上限制相应参数而产生嵌套模型[22]。
在SOC问卷跨性别测量等值性方面，多组验证性因素分析结果显示，SOC问卷的形态等值、弱等值、强等值、严格等值、因子方差等值、因子协方差等值和潜均值等值均得到支持。形态等值成立表明潜变量的构成形态在不同性别组中相同。弱等值成立表明SOC问卷在男生组和女生组中的每一个条目与对应的潜变量之间具有对等关系和对等单位。强等值成立表明SOC问卷中各条目的参照点相同，且各观测变量在不同性别群体中的截距相等。严格等值的确立表明在跨性别的测量中误差方差等同，即SOC问卷的观测分数变异完全放映了潜变量变异的跨性别差异。因子方差等值表明潜变量的方差跨性别等值，真分数有相同宽度的量纲。因子协方差等值表明SOC问卷潜在结构之间的关系在不同性别的群组中是等同的，即SOC问卷潜在结构之间的关系在不同性别间具有一致性。潜均值等值表明潜变量的均值在不同性别的群组间相等。SOC问卷在不同性别的青少年群体中既满足测量等值的要求，也满足结构的要求，说明SOC问卷的三因子结构具有跨性别的完全因素等值[23]。其观测指标和潜在特质在不同性别的青少年群体中有相同的意义，问卷测量结果可用于跨性别的比较。
采用重复测量方差分析进一步比较青少年男生和女生在SOC问卷总分及三个因子上的得分发现，在意向性自我调节总分、选择、优化、补偿的得分上，男生与女生得分差异均不显著，说明不同性别的青少年意向性自我调节能力相似。基于本研究已验证SOC问卷跨性别的测量等值性成立，可对在意向性自我调节总体水平、选择、优化、补偿上未出现显著的性别差异做出合理解释。青少年男生和女生在意向性自我调节总分、选择、优化和补偿上不存在显著的性别差异真实存在，而不是因为SOC问卷本身的测量不等值所致。
在SOC问卷跨时间测量等值性方面，多组验证性因素分析结果显示，SOC问卷在青少年群体中的跨时间完全因素等值成立。这表明SOC问卷在青少年跨时间的测量中潜变量的构成形态, 各条目的因子载荷、截距、误差方差以及潜变量的方差、协方差和均值均相等[24]。也就是说，不同时间点的青少年对SOC问卷中各条目做出相似的反应，SOC问卷在不同时间点上对青少年进行测量具有相同的意义[15]。该问卷的三因子结构具有跨时间的完全因素等值，该问卷的测量结果可用于跨时间的比较。
重复测量方差分析的结果显示，时间不存在显著主效应，即第一次测量的意向性自我调节总体水平、选择、补偿、优化上的得分与第二次测量得分均无显著差异。本研究验证SOC问卷的纵向测量等值性成立，无显著时间效应的结果表明青少年意向性自我调节是相对稳定的，而不是由SOC问卷本身的测量不等值所导致。
本研究支持SOC问卷在中国青少年人群中的适用性，这具有重要意义，为测量中国青少年意向性自我调节提供了一个可选择的可靠可信工具。SOC问卷是根据成人版问卷以西方青少年为被试编制而成，虽然国内已有实证研究采用该问卷进行测量，但极少有研究针对该问卷在中国青少年群体中的适用性进行探索。由此，本研究通过对SOC问卷的信效度、跨性别的测量等值以及跨时间的测量等值等检验，探讨SOC问卷在中国青少年群体中的适用性，丰富国内青少年意向性自我调节测量理论体系，为本土青少年意向性自我调节测评工具的开发提供借鉴。意向性自我调节这一概念是由西方国家的研究者提出，但不同文化背景下的青少年所面临的发展任务和情境存在差异，研究者可以着重于意向性自我调节的本土化研究。目前中国对于青少年时期意向性自我调节的探索还不够充分，未来研究可以通过访谈和开放式问卷深入了解中国文化背景下青少年意向性自我调节的发展特点和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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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1 SOC问卷各条目描述性统计分析结果与标准化因子载荷
时间1 时间2 条目的因子载荷 平均数 标准差 峰度 偏度 平均数 标准差 峰度 偏度 选择 优化 补偿 条目1 4.69 1.42 -0.19 -0.20 4.65 1.44 -0.20 -0.21 0.77 条目2 5.05 1.40 0.01 -0.50 5.01 1.40 -0.02 -0.53 0.78 条目3 5.07 1.41 -0.04 -0.47 5.03 1.34 -0.16 -0.38 0.83 条目4 4.86 1.35 -0.47 -0.11 4.78 1.31 -0.11 -0.14 0.76 条目5 3.22 1.60 -0.42 0.39 3.57 1.52 -0.24 0.17 -0.08 条目6 4.47 1.44 -0.33 0.03 4.42 1.40 -0.20 0.10 0.64 条目7 4.88 1.32 0.07 -0.34 4.83 1.38 0.03 -0.38 0.77 条目8 5.08 1.45 0.20 -0.68 5.07 1.41 0.03 -0.52 0.68 条目9 4.76 1.54 -0.47 -0.22 4.78 1.53 -0.54 -0.10 0.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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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2 SOC问卷的三因子结构模型拟合指数
S-Bχ2 df TLI CFI SRMR RMSEA RMSEA 90%CI LO90 HI90 总样本(n=2 568) 393.25 24 0.931 0.954 0.032 0.077 0.071 0.084 男生(n=1 261) 193.96 24 0.933 0.955 0.033 0.075 0.065 0.085 女生(n=1 307) 165.51 23 0.950 0.968 0.029 0.069 0.059 0.0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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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3 跨性别测量等值性检验
模型 S-Bχ2 df TLI CFI RMSEA(90%CI) SRMR ΔTLI ΔCFI 模型1 428.45 48 0.931 0.954 0.079(0.072—0.085) 0.033 模型2 446.09 54 0.937 0.953 0.075(0.069—0.082) 0.036 0.006 -0.001 模型3 484.81 60 0.938 0.949 0.074(0.068—0.080) 0.037 0.001 -0.004 模型4 553.12 69 0.939 0.941 0.074(0.068—0.080) 0.042 0.001 -0.008 模型5 495.47 63 0.940 0.948 0.073(0.067—0.079) 0.046 0.001 0.007 模型6 498.78 63 0.940 0.947 0.073(0.067—0.079) 0.049 0.000 -0.001 模型7 510.06 69 0.944 0.947 0.071(0.065—0.076) 0.050 0.004 0.000 注：S-Bχ2=卡方值；df=自由度；TLI=塔克-刘易斯指数；CFI=相对拟合指数；RMSEA=近似均方根误差；90%CI=90%置信区间；SRMR=标准化残差均方根；ΔTLI、ΔCFI=模型拟合指数TLI、CFI的差异；模型1=形态等值模型；模型2=弱等值模型；模型3=强等值模型；模型4=严格等值模型；模型5=因子方差等值模型；模型6=因子协方差等值模型；模型7=潜均值等值模型。下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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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4 跨时间测量等值性检验
模型 S-Bχ2 df TLI CFI RMSEA(90%CI) SRMR ΔTLI ΔCFI 模型1 314.47 111 0.913 0.937 0.056(0.049—0.630) 0.047 模型2 326.57 117 0.915 0.935 0.055(0.048—0.062) 0.050 0.002 -0.002 模型3 345.60 123 0.914 0.931 0.055(0.049—0.072) 0.051 -0.001 -0.004 模型4 375.97 132 0.912 0.924 0.056(0.049—0.063) 0.053 -0.002 -0.007 模型5 350.45 126 0.916 0.931 0.055(0.048—0.062) 0.057 0.004 0.007 模型6 380.85 135 0.914 0.924 0.056(0.049—0.062) 0.055 -0.002 0.007 模型7 384.27 138 0.915 0.924 0.055(0.049—0.062) 0.055 0.001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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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5 不同性别在不同时间点的得分比较
男生 女生 时间1 时间2 时间1 时间2 总分 9.23±2.48 9.18±2.49 9.23±2.48 9.20±2.50 选择 18.00±3.68 17.68±3.62 17.84±3.64 18.03±3.82 优化 15.06±3.23 14.97±3.36 15.01±3.28 14.91±3.49 补偿 42.29±7.72 41.84±8.08 42.07±7.86 42.14±8.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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